5 为什么说败坏的人类更需要道成“肉身”的神的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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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拯救人,并不是直接以灵的方式、以灵的身份来拯救人,因为他的灵是人摸不着、看不见而且也是人不可靠近的。以灵的角度来直接拯救人,人就没法得着他的救恩,若不是神穿戴一个受造之人的外壳,人也没法得着这救恩,因为人根本没法靠近他,就如耶和华的云彩无人能靠近一样,只有他成为受造的人,也就是他将他的“道”装在他要成为的肉身中,才能将这“道”亲自作在所有跟随他的人身上,人才能亲自听见他的道、看见他的道,以至于得着他的道,借此人才能被完全拯救出来。若不是神道成肉身,凡属血气的无一人能得着这极大的救恩,也没有一个人能蒙拯救的。若是神的灵直接作工在人中间,那人都会被击杀的,或者会因着人没法接触神而被撒但彻底掳去。第一次道成肉身是将人从罪中赎出来,是借着耶稣的肉身来将人赎出来,就是将人从十字架上救了下来,但是撒但的败坏性情仍在人的里面存在。第二次道成肉身不再是作赎罪祭了,而是将那些从罪中赎出来的人彻底拯救出来,让那些罪得赦免的人能够脱离罪,得着完全的洁净,达到性情变化而脱离撒但的黑暗权势,归到神的宝座前,这样人才完全圣洁了。

——《话・卷一 神的显现与作工・道成肉身的奥秘 四》

败坏的人类更需要道成“肉身”的神的拯救

神之所以道成肉身是因为他作工的对象是被撒但败坏的属肉体的人,并不是撒但的灵,也不是任何一种不属肉体的东西,正因为是人的肉体被败坏了,所以他才将属肉体的人作为他作工的对象,更因为人是被败坏的对象,所以他无论作哪一步的拯救工作都是选用人作他唯一的作工对象。人是肉体凡胎,是属血气的,而神又是可以拯救人的唯一对象,这样,神作工作就有必要成为与人有一样属性的肉身来作工作,以便达到更好的作工果效。正因为人是属肉体的而且人并没有胜罪与摆脱肉体的能力,所以神作工作也就务必得成为肉身来作工。虽然神道成肉身的实质、身份与人的实质、身份大不相同,但是从他的外貌来看却是与人一样的,他有正常人的外貌,有正常人性的生活,在人来看根本发现不了他与正常人不相同的地方,就这一正常的外貌、这一正常的人性就足可来作他在正常人性里作的神性的工作。他的肉身有利于他在正常人性里的工作,有利于他在人中间的工作,他的正常人性更有利于他在人中间的拯救工作,虽然他的正常人性在人中间掀起不少风波,但是这些风波并不影响他作工的正常果效。总之,他正常肉身的作工对人来说还是有极大益处的,尽管多数人都接受不了他的正常人性,但他的作工还是能达到果效的,而且这个果效是借着正常人性达到的,这是不可疑惑的。他在肉身中作工使人所得到的东西远远超过人对他正常人性所存观念的十倍、几十倍,而这些观念到最终都会被他作的工作淹没,工作达到的果效即人对他的认识远远超过对他的观念的数量。他在肉身中的工作是不可想象的,也是不可估量的,因为他的肉身并不是与任何一个属肉体的人一样的肉身,外壳虽相同但实质并不一样。因着他的肉身使人对神产生许许多多的观念,但他的肉身也能让人得着许许多多的认识,甚至他的肉身能征服任何一个与他有相似外壳的人,因他并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有人外壳的神,没有人能完全测透他,也没有一个人能完全了解他。看不见、摸不着的神是所有人都爱戴和欢迎的,神若仅是一个人看不着的灵,那人信神就太容易了,人可以随便想象,任意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形像来充当神的形像,以便人自己心里高兴、痛快。这样,人就可以毫不顾忌地做自己的“神”最喜欢、最愿意让他做的事,而且人都认为只有他自己才是对“神”最忠心、最虔诚的人,而别人则都是外邦狗,都是对神不忠心的人。可以说,在渺茫与道理中信神的人都是这样追求,大同小异,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不过各人想象中的神的形像各有不同罢了,但其实质则都是相同的。

人随便信神都是无忧无虑,高兴怎么信就怎么信,这是“人权自由”,没有人可以干涉的,因为人信的都是自己的神并不是别人的神,是人的私有财产,几乎每个人都拥有这样的私有财产。这财产虽然在人来看相当宝贝,但在神来看却是最低贱、最无价值的东西,因人的这一私有财产正是与神相对立的最明显的东西。正因为神道成肉身作工,神就成了有形有像、人可以摸得着看得见的肉身,并不是无形无像的灵,而是一个人可以接触、可以看得见的肉身,而人信的神大多数都是无形无像的但又是有自由形像的一个非肉身的神。这样,道成肉身的神就成了大多数信神之人的仇敌,同样,那些不能接受神道成肉身这一事实的人就成了神的对头。人有观念并不是因着人的思维,也不是因着人的悖逆,而是因着人的这一私有财产,多数人都因着这一财产而丧命,是人信的摸不着、看不见、事实上并不存在的渺茫的神断送了人的性命,并不是道成肉身的神,更不是天上的神,而是人自己想象的“神”断送了自己的性命。道成肉身的神之所以来在肉身完全是因着败坏的人的需要,是人的需要并不是神的需要,这一切的代价与痛苦都是为了人类,并不是为了神自己的利益,在神没有得失与报酬之说,他得到的并不是他后来收获的,而是他原来就该有的。他为人类作的一切、付出的一切代价并不是为了他能得到更多的报酬,他仅仅是为了人类。在肉身之中作工虽然有许多人难以想象的困难,但到最终肉身作工达到的果效还是远远超过灵直接作工的果效。肉身作工虽然存在相当多的难处,并不能有灵一样伟大的身份,也不能像灵一样有超凡的作为,更不能有灵一样的权柄,但是就这一个不起眼的肉身的作工实质远远高于灵直接作工的实质,就这一肉身本身来说就是所有人的需要。对被拯救的人来说,灵的使用价值远远不及肉身的使用价值:灵的作工能普及全宇、波及山河湖泊,而肉身的作工能更有效地涉及与他接触的每一个人,而且有形有像的肉身更能获得人的了解与信任,更能加深人对神的认识,更能加深人对神的实际作为的印象;灵的作工神秘莫测,肉眼凡胎难以预测,更难以看得见,只能凭空想象,肉身作工正常实际而且有丰富的智慧,是肉眼凡胎的人可以亲眼目睹的事实,人都可以亲自领略神作工的智慧,大可不必展开丰富的想象,这是肉身中的神作工的准确性与实际的价值;灵只可以作一些人看不见又难以想象的事,例如灵的开启、灵的感动、灵的引导,但对于有大脑思维的人来说,灵的这些作工并不能给人以明确的意思,只能给人一个感动或是大体相仿的意思,并不能用言语指示,而神在肉身的作工就与此大不相同了,肉身作工有准确的话语引导,有明确的心意,也有明确的要求目标,人不需摸索也不需想象更不需去猜测,这是肉身作工的明确性,与灵的作工大不相同;灵的作工只能适应一部分有限的范围,并不能代替肉身的作工,就肉身作工对人要求的准确目标与人得到认识的实际价值就远远超过灵作工的准确性与实际的价值。对于败坏的人来说,只有准确的说话、明确的追求目标、看得见摸得着的作工才是最有价值的作工,只有现实的作工、及时的引导才能适合人的口味,只有实际的作工才能将人从败坏、堕落的性情中拯救出来,而这些只有道成肉身的神才能达到,只有道成肉身的神才能将人从败坏、堕落的旧性中拯救出来。灵虽然是神的原有实质,但就这样的工作只有借着肉身才能作到,若是仅让灵来单独作工那就不能达到作工果效,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尽管因着这一肉身大多数人都成了神的仇敌,但是当这一肉身将他的工作都结束之际,那些与他敌对的人不仅不再是他的仇敌,反而成了他的见证人,成了被他征服的见证人,成了与他相合、与他难分难舍的见证人。他会让人知道肉身所作工作对人的重要性,人会知道这一肉身对人的生存意义的重要性,人也会知道肉身对人生命长进的实际价值,更会知道就这一肉身竟会成为人难以离开的生命活泉。神所道成的肉身虽然与他的身份、地位大不相同,与他的实际身价在人看似乎是格格不入,但就这一不带有神原有形像、没有神原有身份的肉身就能作出神的灵并不能直接作到的工作,这就是神道成肉身的原有意义与价值了,而这意义与价值也正是人所不能领受与承认的。尽管人都对神的灵采用仰视的态度,对神的肉身采取俯视的态度,不管人如何看,如何认为,肉身的实际意义与实际价值远远超过了灵的实际意义与实际价值,当然这只是对于败坏的人类而言的。对于每一个寻求真理渴慕神显现的人来说,灵的作工只能给人以感动或默示,只能给人以奇妙莫测、难以想象的神奇感,给人以伟大、超凡、人皆仰慕但又是人皆非达到、皆非够得着的感觉。人与神的灵只能是遥遥相望,似乎相隔很远很远,而且永远不能相同,似乎人与神有一种看不见的隔阂,事实上这只是灵给人的错觉,这错觉只是由于灵与人不是同类,灵与人永远不能同在一个世界之中的缘故,也由于灵并不具备任何一点人所具备的东西,因而灵对人来说并不是人的需要,因为灵并不能直接作人最需要的工作。肉身的作工给人实际的追求目标,给人明确的话语,给人实际、正常的感觉,给人以卑微、平凡的感觉,人虽感觉害怕但在多数人来看还是相当好接触的,人可看见他的面,可听见他的音,勿须遥遥相望,这一肉身给人的感觉是相近的,并不是遥远的,不是难测的,而是可以看得见、可以接触得到的,因为这一肉身与人是在同一个世界中的。

对于每一个在肉身中活着的人来说,追求性情变化得有追求目标,追求认识神得看见神的实际作为、看见神的实际面目,而这两条只有神所道成的肉身才能达到,而且只有正常、实际的肉身才能达到,这就是道成肉身的必要性,是所有败坏人类的需要。要求人认识神就得将人心中那些渺茫、超然的神的形像除去,要求人脱去败坏性情务必得先认识这些败坏性情,若只是人来作这个工作,以便达到除去人心中渺茫神的形像,那就达不到应有的果效。人心中渺茫神的形像并不是用言语就可揭穿、就可摆脱以至于完全除去的,如果这样作,到头来仍不能将人根深蒂固的东西除去,只有用实际的神、用神原有的形像来取代人这些渺茫超然的东西,使人逐步认识,这样才能达到原有的果效。人认识自己以往追求的神是渺茫的、是超然的,达到这一果效并不是灵的直接带领,更不是某一个人的教导,而是因着道成肉身的神的缘故。正因为道成肉身的神的正常、实际与人想象中的渺茫、超然的神相对立,所以道成肉身的神正式作工之时就将人的观念都显露出来。借着道成肉身的神的衬托才将人原有的观念都显露出来了,若没有道成肉身的神的对照就显露不出人的观念,也就是没有实际的衬托就显露不出渺茫的东西。这工作是任何一个人用言语都不能代替的,也是任何一个人用言语不能说透的。神自己能作自己的工作,任何一个人不能代替,不论人的言语有多么丰富,都不能将神的实际、正常讲透,只有神亲自作工在人中间,将他的形像、他的所是全部公布于众,这样,人才能更实际地认识他,才能更清楚地看见他,这一果效是任何一个属肉体的人所达不到的。当然,这一作工果效也是神的灵所不能达到的。神能将败坏的人拯救出来脱离撒但的权势,但这一工作并不是神的灵能直接达到的,而是神的灵穿戴的肉身、是神所道成的肉身唯一能作的工作。这个肉身是人也是神,是有正常人性的人,也是有完全神性的神,所以,尽管这个肉身不是神的灵,而且与灵大不相同,但拯救人的仍是道成肉身的神自己,是灵也是肉身。不管怎么称呼,总归是神自己拯救了人类,因为神的灵与肉身是不可分割的,是肉身作的工作也是神的灵作的工作,只不过不是以灵的身份作工,而是以肉身的身份来作工。需要灵直接作的工作就不需道成肉身,需要肉身作的工作灵就不能直接作,只能以道成肉身的方式来作工,这都是工作的需要,是败坏的人类的需要。三步作工中只有一步作工是灵直接作的,而其余的两步作工则都是道成肉身的神作的,并不是灵直接作的。灵作的律法时代的工作并不涉及变化人的败坏性情,也不涉及人对神的认识,肉身作的恩典时代与国度时代的工作则都涉及人的败坏性情与人对神的认识,肉身作的工作都是拯救工作中重要、关键的工作。所以,败坏的人类更需要道成肉身的神的拯救,更需要道成肉身的神的直接作工,人类需要道成肉身的神的牧养、扶持、浇灌、喂养、审判、刑罚,需要道成肉身的神更多的恩典、更大的救赎。只有在肉身中的神才能做人的知心人,做人的牧者,做人随时的帮助,这些都是如今与以往道成肉身的必要性。

人经撒但败坏了,而人又是神造的最高的受造之物,所以人需要神的拯救。拯救的对象是人,并不是撒但,拯救的是人的肉体,是人的灵魂,并不是魔鬼。撒但是神毁灭的对象,人是神拯救的对象,而人的肉体叫撒但败坏了,所以务必得先拯救人的肉体。人的肉体败坏最深,成了抵挡神的东西,甚至公开抵挡否认神的存在,败坏的肉体简直是顽固不化,肉体的败坏性情是最不好对付、最不容易改变的。撒但来在人的肉体中搅扰,利用人的肉体来搅扰神的工作,破坏神的计划,从而人也就成了撒但,成了神的仇敌。要拯救人先得将人征服,因此,神也不甘示弱,来在肉身中作他要作的工作,与撒但展开争战,目的是为了拯救被败坏的人类,打败、毁灭悖逆他的撒但。借着征服人的工作来打败撒但,同时拯救败坏的人类,这是两全其美的工作。他在肉身之中作工、在肉身之中说话、在肉身之中担当一切工作,就是为了更好地与人接触,更好地征服人。最后一次道成肉身把末世作的工作都在肉身中结束,将所有的人各从其类,结束他的整个经营,也结束他在肉身中的全部工作。所有在地上的工作结束之后,他就彻底得胜了。在肉身中作工的神把人类彻底征服了,把人类彻底得着了,这不是神的全部经营结束了吗?神在肉身的工作一结束,把撒但彻底打败了,神已经得胜了,撒但就再也没有机会在人身上败坏了。第一次道成肉身作工是救赎、赦免人的罪,现在是征服,把人彻底得着,这样,撒但就再也没法作了,彻底失败了,神也就完全得胜了,这是肉身作的工作,也是神自己作的工作。三步工作的起始工作是神的灵直接作的,并不是肉身作的工作,三步工作的收尾工作则是道成肉身的神作的,并不是灵直接作的,中间一步救赎的工作也是在肉身中的神作的工作。在整个经营工作当中,最重要的工作是将人拯救出来脱离撒但的权势,关键的工作是将败坏的人彻底征服,使被征服的人能恢复人原有的敬畏神的心,能达到有正常人的生活,也就是有正常的受造之物的生活,这是关键的工作,是经营工作的核心。在这三步拯救工作之中,第一步律法时代的工作与经营工作的核心相差许多,只是稍有一点拯救工作的外表,并没有开始着手将人从撒但的权下拯救出来的工作。之所以第一步工作是灵直接作,就是因为律法下的人只知道守住律法,并没有更多的真理,因为律法时代的工作几乎不涉及人的性情变化,更不关乎如何将人从撒但权下拯救出来的工作,就此神的灵将这步极其简单的不涉及人败坏性情的工作给完成了。这步工作与经营的核心没有太大的关系,与正式拯救人的工作也没有太大的关联,也就不需要神道成肉身来亲自作工。灵作的工作隐含、难测,而且令人心惊胆战不易接近,不适应直接作拯救的工作,不适应直接作人的生命供应,最适合人的还是将灵的工作变成另一种与人相近的方式,即最适合人的就是神成为一个普通、正常的人来作工作,这就得神道成肉身来代替灵的工作了,这个作工方式对人来说是最适合不过了。在这三步作工之中两步作工是肉身作的,而这两步作工又是经营工作的关键环节,两次道成肉身是互相补充、互相完善的,第一步道成肉身为第二步打基础,可以说两次道成肉身是成一体的,并不是格格不入的。这两步工作之所以以道成肉身的身份来作工,就是因为这两步工作对于整个经营工作实在是太重要了,几乎可以说没有两次道成肉身的作工,整个经营工作就会停滞不前,拯救人类的工作也就是无稽之谈了。工作的重要与否,是根据人类的需要、根据人类堕落的实情、根据撒但的悖逆与搅扰工作的轻重程度而言的,而能胜任工作的准确对象是根据工作者的作工性质、根据工作的重要性才确定的。就工作的重要程度来说,到底如何采取作工的方式,是神的灵直接作工,是道成肉身作工,还是用人来作工,在这三者中间首先淘汰的是“用人来作工”的方式,其余根据工作的性质,也根据灵与肉身作工的性质来看,最终确定,还是肉身作工比灵直接作工对人更有益处,而且工作占有更多的优势,这是当时确定是灵还是肉身作工的神的意念。作每一步工作都是有意义而且有根据的,并不是凭空想象,也不是随意乱作,都是有一定智慧在其中的,这是神作所有工作的内幕。尤其是道成肉身亲自作工在人中间这样重大的工作,更有他的计划在其中。所以说,神的智慧与他全部的所是表现在他工作的一举一动、一个心思、一个意念中间,这是更具体的、更系统的神的所是。这些细微的心思、意念都是人所难以想象得到的,也是人难以相信,更是人难以认识的。人作工作都有大体原则,对人来说这已是相当满意了,但与神的作工相比简直是相差好远,神的作为虽然伟大,他作工规模虽然也很宏大,但就这些作工的背后却包含着多少细微的、人难以想象的精密的计划与部署。他作每步工作不仅有原则,而且还有许许多多人类的言语难以说透的东西,这就是人都看不见的东西了。不管是灵的作工还是道成肉身的作工都是有他的作工计划的,他不凭空作工,也不作无意义的工作,灵直接作工有他的目的,成为人(即改变了他的外壳)来作工更有他的意义,不然的话,他怎么能随便改变他的身份呢?他怎么能随便成为一个被人低看、受人逼迫的人呢?

在肉身作的工作最有意义,这是根据工作而言的,最终结束工作的是道成肉身的神,并不是灵。有些人还认为神说不定什么时候来在地上向人显现,亲自审判全人类,一个一个过关,谁也别想落下,有这种想法的人是对这步道成肉身的工作没有认识的人。神审判人不是一个一个地审判,不是一个一个地过关,这样作并不叫审判工作。所有人类的败坏不都一样吗?人的实质不都一样吗?审判的是人类败坏的实质,是撒但败坏人的实质,是审判人的所有罪孽,并不是审判人身上小来小去的毛病。审判的工作是有代表性的,不是专为某一个人而作的工作,而是借着审判一部分人来代表审判全人类的工作。肉身作的工作是借着在一部分人身上的亲自作工来代表全人类的工作,之后再逐步扩展。审判工作也是如此,不是审判某一类人或某一部分人,而是审判全人类的不义,例如人抵挡神、不敬畏神、搅扰神的工作等等。审判的是人类抵挡神的实质,这个审判的工作就是末世的征服工作。人所看见的道成肉身的神的作工、说话,就是以往人观念中的末世白色大宝座前的审判的工作,现在道成肉身的神所作的工作也正是白色大宝座前的审判。今天道成肉身的神,就是末世审判全人类的神,这个肉身与肉身的作工、说话、所有性情是他的全部。虽然肉身作的工作范围是有限的,不是直接涉及全宇的,但就审判工作的实质则都是直接审判全人类的,并不单单为了中国选民,也不仅仅是为了几个人而展开审判的工作。在肉身的神作工期间,虽然作工范围不能涉及全宇,但他作的是代表全宇的工作,而且在他将他肉身作工范围的工作结束以后,他就立即将此工作扩展全宇各地,就如耶稣复活升天以后福音扩展全宇各地一样。不管是灵的作工还是肉身的作工都是作在有限的范围中却代表全宇。末世的工作是以道成肉身的身份出现来作工作的,那肉身中的神就是白色大宝座前审判人的神,不管他是灵还是肉身,总之作审判工作的那就是末世要审判人类的神,这是根据他的作工而定的,并不是根据外貌或其他几方面确定的。尽管人对这一说法存有观念,但道成肉身的神审判、征服全人类这一事实是谁也否认不了的,不管人如何评价,事实总归是事实,谁也不能说“工作是神作的,但肉身不是神”,这是错谬的说法,因为这工作是非肉身的神以外的人能作到的。既然工作已经作完,在这工作以后就不会再出现第二次神审判人的工作了,第二次道成肉身已将整个经营的工作全部收尾,不会再有第四步作工了。因为审判的是被败坏的人,是属肉体的人,并不是直接审判撒但的灵,所以审判的工作不是在灵界进行,而是在人中间进行。对于审判人肉体败坏的工作,只有肉身中的神最适合作,只有肉身中的神最有资格作,若是神的灵直接审判那就不能面面俱到,而且人也难以接受,因为灵不能与人面对面,就这一点就不能达到立竿见影的果效了,更不能让人更透亮地看见神的不可触犯的性情。只有在肉身中的神审判人类的败坏才是彻底打败撒但,同样是有正常人性的人,在肉身中的神能直接审判人的不义,这是他本来就圣洁的标志,也是他与众不同的标志,只有神能有资格、有条件审判人,因为他有真理,他有公义,所以他能审判人,没真理、没公义的人是不配审判别人的。若是神的灵作这个工作那就不是战胜撒但了,灵本来就比肉体凡胎高大,神的灵本来就是圣洁的,他本来就是胜过肉体的,灵直接作这个工作并不能审判人的全部悖逆,也不能显明人的一切不义,因为审判工作也是借着人对神的观念而作的,而人对灵本来就没有观念,所以灵不能更好地显明人的不义,更不能透彻地揭示人的不义。道成肉身的神是不认识他的所有人的仇敌,借着审判人对他的观念与抵挡就将人类的悖逆都揭示出来了,肉身作的工作比灵作的工作达到的果效更明显。所以,审判全人类的不是灵直接作而是道成肉身的神来作工。肉身中的神是人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在肉身中的神能将人彻底征服。人对肉身中的神由抵挡到顺服,由逼迫到接受,由观念到认识,由弃绝到爱,这就是道成肉身的神的作工果效。人都是借着接受他的审判才得以被拯救的,都是借着他口中的话才逐步认识他的,都是在抵挡的过程中被他征服的,也都是在接受他刑罚的过程中而得着他的生命供应的,这一切的工作都是在肉身中的神作的工作,并不是神以灵的身份作的工作。神道成肉身所作的工作这是最大的工作,是最深奥的工作,三步作工的关键就在乎这两步道成肉身的工作。道成肉身作工拦阻太大,因为人败坏至深,尤其末世在这些人身上作的工作更是相当困难,外界环境的恶劣,各种人的素质又相当差,但到工作终止时还是达到了应有的果效,而且一点不差,这是肉身作工的果效,这个果效比灵作工更有说服力。三步作工的终止是在肉身中结束的,而且必须是道成肉身的神来结束。最重要、最关键的工作都是在肉身作,而且拯救人又务必得肉身来亲自作,尽管人类都感觉肉身中的神似乎与人无关,但事实上就这个肉身关乎到了全人类的命运,关乎到全人类的生存。

神作哪一步工作都是为了全人类,他作的工作都是面向全人类的,即使是在肉身中的作工也是面向全人类的,他是整个人类的神,是所有受造之物与非受造之物的神。在肉身中的作工虽是在有限的范围中,作工的对象也是有限的,但他每次道成肉身作工时选择的作工对象都是极有代表性的,并不是选择一批“简单、平凡”的人作工,而是选择一批能做他在肉身中作工的代表作为他作工的对象。这一班人是因着他在肉身中的作工范围有限而才选择的,是专为他所道成的肉身而预备的,也是为他在肉身中的作工而特选的。选择作工对象也是有原则的,不是无根无据的,作工的对象必须是对在肉身中的神的作工有益处的,是能代表全人类的。就如:犹太人能代表全人类接受耶稣的亲自救赎,中国人能代表全人类接受道成肉身的神的亲自征服;犹太人代表全人类是有根据的,而中国人代表全人类接受神的亲自征服也是有根据的;在犹太人中间作救赎的工作最能显明救赎的意义,在中国人中间作征服的工作最能显明征服工作的彻底与成功。在肉身中作工、说话看上去只是针对一小部分人,其实是在这一小部分人中间作全宇的工作,面向全人类说话,当他在肉身中的工作结束之后,那些跟随他的人就开始扩展神在他们中间的工作。在肉身中作工的最长之处就是能给跟随他的人留下准确的说话,留下准确的嘱咐,留下他对人类准确的心意,之后跟随他的人才能更准确、更实际地将他在肉身中的全部工作与他对全人类的心意传给每一个接受此道的人。在肉身中的神作工在人中间才真正实现了神与人同在、同生活的事实,实现了人都看见神的面、看见神的作工、听见神的亲口说话这个愿望。道成肉身的神结束了“只有耶和华的背影向人类显现”的时代,也结束了人类信仰渺茫神的时代,尤其是最后一次道成肉身的神的作工把全人类都带入了一个更现实、更实际、更美好的时代,不仅结束了律法、规条的时代,更重要的是,将实际的正常的神,将公义的圣洁的神,将打开经营计划工作的、展示人类奥秘与归宿的神,将创造人类的、结束经营工作的神,将隐秘了几千年的神向人类公开,彻底结束了渺茫的时代,结束了全人类欲寻求神面却不能的时代,结束了全人类事奉撒但的时代,将全人类完全带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这些工作都是肉身中的神取代神的灵作工的成果。神在肉身中作工,跟随他的人才不再寻求摸索那些似有又似无有的东西,才不再猜测渺茫神的心意了。当神扩展在肉身中作的工作时,那些跟随他的人就会将他在肉身中作过的工作都传于各宗、各派,将他的全部说话都传于全人类的耳中,凡得到他福音的人所听到的都会是他作工的事实,是人亲眼目睹、亲耳聆听的,是事实不是传闻。这些事实都是他扩展工作的证据,也是他扩展工作的工具,若没有事实的存在他的福音是不会传遍各方各国的,没有事实只是人的想象那就永远不能作征服全宇的工作。灵是人不可触摸的,也是人不可看见的,灵的作工不能给人留下更多的证据与作工的事实,人永远不会看见神的真面目,永远信仰渺茫的不存在的神,永远也不会见到神的面目,不会听见神的亲口说话。人想象的总归是空洞的,并不能代替神的本来面目,神的原有性情与他自己的作工是人扮演不出来的。只有神道成肉身来到人中间亲自作工,才能将天上看不见的神与他的作工带到地上,这是神向人显现,是人看见神、认识神本来面目的最理想的方式,是非道成肉身的神不能达到的。工作作到现在这个地步已达到最好的果效了,作到这个地步已是事倍功就了。在肉身中的神他自己的工作已完成了他全部经营工作的百分之九十,这个肉身将他全部的工作都带入了一个更好的开端,这个肉身将他全部的工作都作了总结,也都作了公布,而且作了最后一次彻底的补充。至此,再不会有道成肉身的神来作第四步工作了,再也不会有神第三次道成肉身这个奇妙的工作了。

在肉身中的每步作工都是代表他整个时代的工作的,并不是与人一样是代表某一个时期的,所以他最后一次道成肉身的工作结束并不是指他的工作就全部进行完了,因他在肉身作的工作是代表整个时代的,并不是只代表他在肉身中作工这个期间的,只不过是他整个时代的工作在他在肉身期间都作完了,之后再向各方扩展。道成肉身的神尽完他的职分以后,他将他以后的工作托付给跟随他的人,这样,他整个时代的工作才能接连不断,当工作扩展到全宇各地的时候,道成肉身整个时代的工作才算是完全结束。道成肉身作的工作是开展新时代的工作,接续他工作的是被他使用的人,人作的工作都是在肉身的神的职分以内的工作,并不能超出这个范围,若没有神道成肉身来作工,人就不能结束旧的时代,也不能带来新的时代。人作的工作只不过是一些分内的即人力所能及的工作,并不能代表神来作工,唯有道成肉身的神来完成他该作的工作,除此以外谁也代替不了他的工作,当然我所说的话都是针对道成肉身的工作而言的。这次道成肉身首先来作一步不合人观念的工作,之后再作更多的不合人观念的工作,这些工作的目的就是为了征服人。一方面道成肉身本来就不合人的观念,再加上他作的更多的不合人观念的工作,人对他的看法就更不一般了,而他就在这些对他有重重观念的人中间作征服的工作,不管人如何对待他,当他的职分尽完以后所有的人还是都服在了他的权下。这一作工事实不仅在中国人中间表现出来,而且代表全人类被征服的经过将会都是如此,在这些人身上达到的果效也就是在全人类身上的果效的预表,甚至他以后的作工果效会越来越超过在这些人身上的作工果效。肉身中的神作工并不是轰轰烈烈,也不是烟雾缭绕,而是实实际际,一是一,二是二,不向任何人隐藏,也不欺骗任何一个人,人所看见的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人所得着的也都是实实际际的认识与真理。到工作结束之时人都对他有了新的认识,而且那些真心追求的人都没有观念了,这不仅是他在中国人身上的作工果效,也代表他征服全人类的作工果效,因为这个肉身、这个肉身的作工、这个肉身的一切都是最有利于全人类的征服工作的。在今天有利于他的工作,在今后也有利于他的工作,这个肉身是征服全人类的,也是得着全人类的,他的作工是全人类看见神、顺服神、认识神的最好的作工。人作的工作只代表有限的范围,神作工作并不是向某一个人说话,而是面对全人类说话,是面对所有接受他话的人说话,宣布结局是宣布所有人的结局,不是说某一个人的结局,他不偏待任何一个人,也不与任何一个人过不去,他是对全人类作工、说话,所以说,这次道成肉身已将全人类都各从其类,已审判了全人类,为全人类都安排了合适的归宿。虽然说神只在中国作工作,但事实上他已经把全宇的工作都解决了,他不能等到全人类的工作都扩展开了再一步一步地说、一步一步地安排,那不太晚了吗?现在就足可提前完成以后的工作。因为作工的是在肉身中的神,他将无限范围的工作作在有限的范围中,之后让人去尽人该尽的本分,这是他作工的原则。他只能与人同生活一个时期,并不能陪人一直到整个时代的工作都结束。正因为他是神他才预先将以后的工作都预言出来,以后就按这话将全人类各从其类,按他的话全人类进入他一步一步的作工中,谁也逃脱不了,都得按着这个去实行,所以说,以后是话语引导时代,并不是灵引导时代。

在肉身中作的工作就务必得在肉身作,如果神的灵直接作那就达不到果效了,即使作了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到最终还是没有说服力。所有的受造之物都想知道造物的主作的工作到底有没有意义,作的工作到底代表什么,作的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想知道神作的工作到底是不是满有权柄、满有智慧,他作的工作是不是最有价值、最有意义的工作。他作工作是为了拯救全人类,为了打败撒但,也是为了他在万物中作他自己的见证,所以他作的工作务必是相当有意义的。人的肉体是受撒但败坏的,肉体被蒙蔽最深,肉体是受害至深的对象,神亲自在肉身作工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拯救的对象是属肉体的人,而且撒但也利用人的肉体来搅扰神的工作,与撒但的争战其实就是征服人的工作,而人同时又是被拯救的对象,这样道成肉身来作工就太有必要了。撒但败坏人的肉体,人也就成了撒但的化身,成了神打败的对象,这样,与撒但争战、拯救人类的工作都在地上,神务必得成为人与撒但争战,这是最现实的工作。他在肉身中作工其实也是在肉身中与撒但争战,在肉身中作工就是作他在灵界的工作,他将他在灵界的工作全部实化在了地上,征服的是悖逆他的人,打败的是与他敌对的撒但的化身(当然也是人),到最终蒙拯救的还是人,这样,他更有必要成为一个有受造之物外壳的人,以便能与撒但作实际的争战,征服悖逆他而且与他有相同外壳的人,拯救与他有相同外壳的受害于撒但的人。他的仇敌是人,征服的对象是人,拯救的对象也是受造的人,所以他务必得成为人,这样,他的工作就方便多了,既能打败撒但,也能征服人类,更能拯救人类。“肉身”虽然正常、实际,但并不是平凡的肉身,不是只有人性的肉身,而是有人性也有神性的肉身,这是他与人不同的地方,这是神的身份的标志。这样的肉身才能作他要作的工作,才能尽到肉身的神的职分,才能将他在人中间的工作完成得彻底,否则的话,他在人中间的工作将永远是一片空白,永远是一个漏洞,即使神能与撒但的灵争战而且得胜,但被败坏的人的旧性永远得不到解决,悖逆、抵挡他的人永远不能真实地服在他的权下,也就是他永远不能征服人类,永远不能得着全人类。地上的工作得不到解决,他的经营就不能结束,全人类就不能进入安息;神与所有受造之物不能进入安息,这样的经营工作将永远没有结果,神的荣耀也就随之消失了。虽然说他的肉身没有带着权柄,但是他所作的工作达到果效了,这是他工作的必然趋势,不管是带有权柄还是不带有权柄,只要是能作神自己工作的就是神自己,不管肉身多么正常、普通都能作他该作的工作,因为这个肉身是神并不仅仅是一个人。这个肉身之所以能作到人作不到的工作,就是因为他的内里实质并不同于任何一个人,他能拯救人是因为他的身份并不同于任何一个人。这个肉身之所以对人类太重要,是因为他是人,更是神,因为他能作一个平凡的肉身中的人作不了的工作,因为他能拯救与他一同生活在地上的败坏的人。同样是人,道成肉身的神对人类来说则比任何一个有价值的人更为重要,就是因为他能作神的灵作不了的工作,他比神的灵更能作神自己的见证,他比神的灵更能彻底得着人类,因此这个肉身虽普通正常,但说起他对人类的贡献、对人类生存的意义那就宝贝多了,这个肉身的实际价值与意义是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估量的。肉身虽然不能直接毁灭撒但,但他能以作工的方式来征服人类、打败撒但,使撒但彻底服在他的权下。正因为神道成肉身,所以他能将撒但打败,也能拯救人类。他不直接毁灭撒但,而是道成肉身来作工征服撒但败坏的人类,这样能更好地在受造之物中间作他自己的见证,也能更好地拯救被败坏的人。神道成的肉身打败撒但比神的灵直接毁灭撒但更有见证,更有说服力。肉身中的神更有利于人对造物主的认识,更能在受造之物中作他的见证。

——《话・卷一 神的显现与作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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